“昨天和今天……不是我……我错，是……是她……先的……”
抽着鼻子，巫小语说的结结巴巴，也不知道是因为哭的原因，还是因为不会表达。
“我知道。”夜澜抽出一张纸巾放在巫小语的鼻子下面。
巫小语擤了个大鼻涕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那你为什么……嗯……”巫小语再次词穷的不知道怎么说了，本来恢复平静的小脸又开始变红。
夜澜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昨天如果你能把事情的缘由解释一遍，那两个人我就会直接让她们滚出去。但是，你当时说清楚了么？”夜澜捏起巫小语的小下巴，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“可是……我不会……”巫小语不满的噘嘴。
“我有给你请老师，你有认真学吗？”夜澜的拇指拂过巫小语滑嫩的侧脸，“说起来我就生气，臭流氓这个词是你上课学的东西吗？！不承认错误就算了，还和我冷战？嗯？”
夜澜的眼眸染上了一抹危险，巫小语条件反射的想跑，结果被夜澜一把扣在了怀里。
“现在知道学会说话的好处了吗？”夜澜将人禁锢在怀里。
巫小语不安分的乱扭。
“我说，你会信？”巫小语一双猫眼瞪的圆圆的。
夜澜想都没想，一字一顿的说：“只要你说的，我都信！”
巫小语听到这句话，整个人都愣住了，一双水洗过的琉璃瞳越发干净明亮。那双撩人的眸子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夜澜看，夜澜冷硬了二十多年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