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个有骨气的，承意都有些欣赏她了。
“你--”云怀毅却是不忿，年轻人，总是不甘心的。
“承意，如果不是他们作乱，当初你也不会受伤了，我这便收了她！”
他知道承意当初在梧州受伤的事，但不知缘由，如今还以为是陆然在作怪，也就连带着记恨上了陆然派来的女鬼。
承意摇头：“梧州的事情，与她无关。”
“哈哈哈，是你，是你啊！”女鬼听了云怀毅和承意的话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，“我知道你！”
她又在发什么疯？
这下女鬼不发疯了，反而用她那两个空洞的眼紧紧地盯着承意：“当初，你在梧州召唤过我。”
“我附在你的纸人之上，和那些傀儡作过战。”
“我不记得你。”她当然不会记得，她只知道当初自己召唤四方之灵来附于纸人之上，却不知道这些灵体中，还有这女鬼的一份。
想起当时的事，女鬼甚至对承意有些惧怕，肆意地操控数十万灵体，一人对战一军，而她不过是其中被控制的一个罢了。
不过……
女鬼冷嘲道：“呵，瞧你如何厉害，还不是中了招，还不是被人欺骗！”
承意没有反驳，她可不是被人暗算，被人欺骗么？
“我真可怜你。”
女鬼幽幽地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