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，可有结果了？”承意追问道。
卞城王却仿佛失去了声音。
“有人想要知道你过去的事情，你认为，我该告诉他吗？”
承意一怔。
这个“有人”，指的是谁，她心里很清楚。
“您才是卞城王，是否要告诉，应该由您自己决定。”
哪怕承意早就猜到玉临天一定会去探究自己的秘密，但没有想到卞城王会告诉自己。他告诉自己，有什么目的？
想了想，承意又说道：“他想知道什么，都告诉他吧。”
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玉临天的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，该说的她都说了，如果他不信，就让他自己去求证好了。
卞城王不知是不是去回答玉临天的问题了，很久都不见他的回应。承意都怀疑他是不是就是存在于这个空间中，专门回答问题的。
“你想要找的故人，人间并没有她的信息。”卞城王沧桑的声音响起，“或许，她根本就不存在。”
“没有吗？”承意追问，“人间真的没有她的信息？那阴间呢，或者是那些飘离的魂魄，都没有一个是她吗？”
“地府之中，的确没有她的信息。”卞城王仍然是波澜不惊的语气。
“怎么可能呢？怎么可能找不到她，她一定来过这里的，不可能不在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