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那姑娘原本坐着的小马扎上,竟然还放着一个硕大的背包,而背包外赫然写着“聘礼”二字;一打开,那里面是一堆整整齐齐的崭新的钞票。
看着那堆天降之财,嬷嬷也不知自己是该哭,还是该笑了;她只是小心翼翼把背包收起来,数了一遍又一遍,却一张也不花出去。
“说了要从男主那儿榨钱出来的,你还是直接把钱放那儿了?”回学校的路上,童露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剪影,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感觉:“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“因为、因为就算你最后要打倒男主拿走所有钱财,但那也至少得一个月以后了,现在我觉得能给点就给点呗?”捏捏手指,阿茕觉得心里有点慌:她本来觉得自己是做了件好事,可对方这态度怎么看着不大对劲?
“那些钱,嬷嬷大概是不会用的。”给钱虽好,但也得让人安心不是?叹口气,童露转过头来,一下下摸着身边人软软的头发:“我本想等事成之后一下子给的,结果你现在就给了,嬷嬷肯定认为那是我的‘卖身钱’;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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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防止有天我被你赶回来,她绝不可能动用一分一毫。”看着对方似懂非懂的眼神,她垂下眼睛,用鼻尖轻轻在那张无辜的小兔脸上贴了贴:“不过,这也算你给我的心意。你的心意,或许会让嬷嬷安心些也说不定。”
“再说了,只要再一会儿,我就能打倒那个挨千刀的男主。”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,她笑得锋利而残忍。
一切的时间都刚刚好。就在童露带着主神回去见家长的这段时间,她原先告诉女主的那番话也产生了明显作用,其具体表现就是:当两人一进宿舍,就看到齐文斐霍一下站起来,脸上表情如惊弓之鸟:
“啊、你、你们回来了?”见到两人面色如常后,齐文斐先是镇定心神,随后才扯着僵硬的嘴角刻意挤出点微笑:“童露,嗯,就你今天上午和我说的那些个事,能具体和我再说说么?那个,就聂总那边,好像有点不对;”
“虽然聂总一再说这是个误会,可是,可是我私下还是觉得……你不会真的被车撞下河了吧?”飞快眨两下眼睛,她定定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女生,怎么都觉得那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:“当然了,他,嗯,他说是弄错人;”
“不过我还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!”吞一口口水,从她惨白的脸色上能看出,此时这人被男主控制的程度还不怎么深,依旧保留有自己的意志:“所以,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都被撞下河去跌进冰块里了,还能有什么意思?”审视着面前女主的神色,童露有些意外的摸摸下巴:看来,这个女主还有些值得拯救的价值嘛!不像那男主,活脱脱一个丧失人性的畜生:“你那个聂总那边怎么说?”
“啊,他说,他说是弄错了什么,还说要请我们宿舍全员过去吃个饭,压压惊什么的……”原本还想替那个聂总说说话,但一想起自己今天提起“撞车”这事时,对方那个嗜血冷酷的眼神,齐文斐还是怕了:“但是,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稳。”
“既然不安稳,那你就推了这次的邀请呗?”微笑着,童露开始不动声色挑拨男女主角之间的关系:“顺便就直说是有人不乐意,然后再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;”
“据说呀,从一个男人被拒绝的反应中就能看出,那人结婚后对自己家人是什么态度。”故意这样一说后,她便牵着阿茕走去烟台,又如无事人一般静静透过窗户观察着里面女主的反应。
不出所料,就在齐文斐天真的拒绝了那位霸总的邀约后,对方果然开始露出强硬的真面目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