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夏:“……”
“吃饱了就快滚。”苏瑾珩不客气地赶人,“别在我们面前挑拨,我俩恩爱着呢。”
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在“恩爱”这两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?
不过这话的效果显然很好,徐长天和薛玮都被恶心走了。
吃完饭之后食髓知味的苏瑾珩自然不肯放知夏回自己宿舍,只是知夏却是怕极了他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,于是他只好许下了“今天中午绝对不动你否则此后一个月都不动你”的重誓,才成功把人拐了回去。
不动就不动吧,能抱着睡也是好的。
再说了,动是不可以动,但是打打擦边球蹭一蹭还是没有犯规的,对吧?
到了苏瑾珩期待已久的晚了,吃完饭后知夏却是不肯跟他走了。
苏瑾珩拉着她往她宿舍去:“今天先去你宿舍,正好可以收拾几套衣服带到我那放着,日后也方便……”
“……”知夏甩开他手,“方便你的头啊方便。”
“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。”苏瑾珩的手又追过去握住她的,低声说,“是那边的事。”
最后苏瑾珩还是成功地登堂入室,坐到了知夏宿舍的小沙发上。
“什么事?”知夏一坐下来就开口问。
乌睃睃的眼睛在他脸上溜过来溜过去,大有“你最好是真的有正经事否则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你扫地出门”的意味。
苏瑾珩顿时觉得压力很大,在沙发上正襟危坐:“夏长宁那边查过了,不是看守所里出的问题,是那什么文轩事前就在牙齿底下藏了个小毒囊,晚上趁着没人把毒囊弄出来咬破中毒死的。”
知夏顿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走错到古装戏剧装的错觉:“现代还有这种技术?”
这不是古代死士最喜欢用的自杀手法吗?
“嗯。”苏瑾珩点头,“夏长宁也觉得应该是姚文轩有亲友或情|人被控制住了,警方后来从这人的手机上查到了一些信息,顺着蛛丝马迹找过去的时候,那人已经离开了,但现场留有人被囚禁过的痕迹。现在夏长宁打算根据心理画像发通缉令。”
知夏看着他:“被劫持的是谁?”
“是姚文轩的父母。”苏瑾珩摇头,“但是警方在他们身上什么有利信息也没问出来,他们是从乡下迷迷糊糊地就被抓走了,期间一定被蒙着眼睛,之后被莫名其妙地被送回了乡下。
“夏长宁打算从沿途路口的交警摄影头去排查可疑车辆,但是从他们乡下到花城这中间可以选择走的路线太多了,估计需要花不少时间,还未必会有收获。”
“那通缉令会有用么?”说实话,知夏有些怀疑。
心理测写出来的画像跟嫌疑人做出来的拼图肯定不一样,心理测定出来的主要看气质,嫌疑人做出来的拼图有眉眼五官。
知夏皱眉:“要是那五官没做对,岂不是反而让罪犯知道了警方在故弄玄虚?”
“可以做得模糊化一些,让五官似是而非、不成焦点,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让藏着的人先乱起来。”苏瑾珩笑了笑,“通缉令上的说辞不会说得那么清楚,而且姚文轩也未必见过对方的样子啊是不是?但是心里有鬼的人,可能就会影影绰绰,觉得自己早晚会被警方盯上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