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见到他的那刻起，他只会说两句话。一句是：这是我孩子，另一句是：他叫夜夜。”
冷夜咬了下唇，触碰到之前黄小暖贝齿留下的残印，微微一笑，“为了家族、为了死去的母亲，为了调查那个真相，我便跟着冷英扬回到了京国。”
“回到京国？”黄小暖再次一怔。
“是，忘了说我不是京国人，我是霈国人。”
黄小暖不语，心中更是联想到那个关卡，或许正如宫子衍猜想的那样……
事到如今，她依旧得有所取舍，哪怕她死后入十八层地狱，也不允许有人以此来威胁他。
冷夜想了许久，准备开口询问芙蓉汤一事，但怀里的黄小暖却是紧紧地拥抱着他，似担心他下一秒便会不见一般。
再多的疑惑都不及怀里小东西重要。
他也决定有所取舍，等到小东西愿意主动向他敞开心扉坦露那个关卡谜题，届时他不担心揭不开关于芙蓉汤的秘密。
“冷英扬疯了，他只会说这俩句话，而我在冷老爷子的一手调教下逐渐长大。”
“那个冷老爷子他就没怀疑过你？”黄小暖说出自己的担忧，这样的他在那个冷氏简直就是如履薄冰的存在。
心口一暖更是一酸。“当然怀疑过我，做了亲子鉴定，然后找我谈话，最后他还是让我在他的手中长大。说白了，我就是个替冷氏打工的炮灰。
而黄小晗是我为你找的炮灰。这些年来冷氏旁系虎视眈眈，光那个冷菓和她母亲就不是什么善茬。
当年黄小晗既然这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，那我便遂了她的心愿。
只是，没想到，你不见了……”
话语中透着难掩的复杂情绪，“对不起，当年的我没能正面自己的内心，没去追根刨底。五年后的我害怕你的出现，因为我还没准备好，因为我不能真正护你周全……”
黄小暖轻轻抬额，在他刀削斧凿的下颌蜻蜓点水地烙下一吻：“对不起，我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