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，宫子衍这才放开她。
银丝在俩人的唇角缠绕，双额相抵：“小羽，不知不觉你已经在我的心中扎了根。
每天醒来，床边空落落的感觉真是糟透了。
我承认在船上的那些天都是我忍不住把你搂在怀里入眠的，你的存在是我的港湾。
是！我是混蛋，可是你能再给我这个混蛋一次机会吗？
我想把你宠成废人，让你永远离不开我；
我想把你拆骨入腹，让我牢牢种在你身上；
我想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墓碑上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秦羽便把巧手覆在他的唇上：“快点呸呸呸！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语。”
“呸！呸！呸！”宫子衍照做，“小羽……等我十里红妆来娶你。”
“我拒绝。”秦羽毫无犹豫。
宫子衍的一颗火热之心再次跌到谷底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确定你喜欢我？你确定你爱的人是我？”秦羽唇角微微扬起讥讽的弧度。
越到这个时候她的心境愈发平静。
从前幻想他来到自己身边说一大堆甜齁甜齁的情话，可是当他真正站在自己跟前，内心却是无比理智。
“我……”宫子衍没想到秦羽会这么发问，想赶紧回答。
秦羽在心中深吸一口气，咬唇问道：“你喜欢小暖，对吗？你把我当做她的备胎，对吗？”
宫子衍摇头，他没想到秦羽会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