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后来虽与公主禀告清楚,但太子并不知情。万万没想到,太子都知道,只是未揭破而已!
“那你倒是老实交代,你对秦渊如此上心,到底用意何在?”
“属下……属下……”
樊迟急得汗如雨下,可是此刻怎能将实情讲出。一旦说出原因,势必得说出公主喜欢秦渊的事实。
他当日可是亲口答应过公主,不会将公主对秦渊的情意告知任何人。没有公主同意,他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!
樊迟心内长叹一声,罢罢罢!带离那名宫女一事本是自己擅做主张,与公主无关,自己今日便一力承担了就是!
心下主意已定,人反倒静了下来:“属下对秦公子确有怜惜之意,秦公子幼年便为质于北燕,受尽磨难,是以属下便多加照顾了些,但绝无刻意结交之意。”
“是吗?不如这些话,请你到廷尉府说一说。”
薛明辰语气森寒,“来人,将樊迟革职查办,即刻送入廷尉府刑司处,吩咐刑司处,务必查清樊迟与秦渊的关系!”
几个侍卫应声上前,扭住樊迟。樊迟垂头丧气,低头任由侍卫将自己带走。
“慢着!”一旁的薛明月再也忍不住,出声制止。
樊迟宁愿被撤职查办都不肯拖累于她,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樊迟被带走?
廷尉府的刑司处是什么地方,各种大刑加身,一旦进去的话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此事既由自己而起,只能由自己来终结了。
“月儿,哥哥在处理正事,赶紧给我回去!”
薛明辰语气甚是严厉。他对自己的妹妹很是了解,妹妹还是比较有分寸的,对于朝政之事,向来不会关注,是以他相信妹妹一定是受了樊迟的鼓动,才出现在天牢的。
“哥哥,当初请太医、安排宫女去照顾秦渊等等事情,都跟樊迟无关,是我吩咐他那么做的。”
薛明月抬眼望着哥哥,“便是昨日让樊迟来天牢看望他,也是我的主意。”
“你?”薛明辰怀疑地望着妹妹,“为何?你为何要对秦渊如此?”
“因为……”
薛明月咬了咬牙,“因为我喜欢他。”
此话如同晴天一个霹雳,震得屋内每个人都呆若木鸡。连同秦渊在内,所有人脸上都惊疑不定,难以置信地望着薛明月。
公主是在开玩笑?可这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!
“月儿,此等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?”
薛明辰怒了,“你平日如何胡闹也就罢了,这里是什么地方?秦渊是什么人?你说话能如此不知分寸!”
“哥哥,我没有胡闹,我是说真的。”
薛明月一本正经,“哥哥想想,没有我的命令,太医和侍女怎么可能敢去照顾秦渊,樊迟又怎敢从行宫带走那名侍女?没有我的命令,樊迟昨日又怎敢到天牢来探望重犯秦渊?”
“月儿与秦渊也就是几面之缘而已,你可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?”
薛明辰盯着眼前的妹妹,神色有些晦暗不明,“哥哥知道他救过你,你想回报救命之恩,可是喜欢这种话,也是你能乱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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