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树杰说的真诚又煽情,龙俭听的动容又好奇。
夏明杰坐在椅子里没起身,微微低头压了压跳着的眉梢神经,纠结着是不是要站起来打断‘投机’的两人。
终于...
夏树杰煽完了情,好似他自己都被煽动了,还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。
然后,露出了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的惆怅和遗憾。
龙俭听着夏树杰的描述,流露出一丝丝向往的神色,仿佛那些助人为乐,拯救濒临破碎的家庭,燃起孤寡老人、失亲孤儿、困顿残障人士生活希望的事情,都是他自己在经历一样…
“确实如此,人生的意义和价值,当如是体现。”龙俭收回幻想,等待了一会,见夏树杰不再说了,感叹着做出评价。
龙俭指着最靠近他桌子的那个椅子:“你坐下来说。”
又提起他手边自己的水壶,给夏树杰刚刚说的慷慨激昂、口干舌燥的时候,喝光了的水杯蓄满了水。
夏树杰也不客气,“咕噜咕噜”再次一饮而尽,有些意气的抹了把嘴,严重的破坏了他那身西装革履的儒商形象。
但是,这样的形象,反而让龙俭感觉一下子莫名的亲近了起来。
“夏树杰?夏明杰?”
“夏明杰同志以前除了在部队,还从事过别的工作?刚才说的回馈是?”
夏树杰看了一眼夏明杰,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,回答道:“是,我哥之前在部队出任务的时候,伤了脊柱,所以转业去了Y省,从事缉毒工作。”
“再后来,因为有了新的计划,加上一些家庭的原因,才复员回乡。”
“哦…现在做的这些也挺好的。”龙俭蹙了蹙眉,沉默的思考了片刻:“你们之前所有的求助是?”
夏树杰眼底闪过细碎的光芒,稍纵即逝,果然,眼前的这个男人,根本不能以平常二代对待。
他的软肋和容易攻克点看似很奇怪,但是,介于他前世后来做出的事情,倒也是有迹象可推敲。
“我们,遇到了一些恶意的竞争和打压。”夏树杰带着苦笑,艰难的说道。
“恶意?!”
“对,性质之恶劣,手段之百出,让我们防不胜防。”
“更主要的是,我们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,背后操纵者可能性的指引处太特殊,我们…实在是不敢深究下去。”
“但是,龙政委你应该知道,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,一旦企业发生重大变故,牵扯到的人事,已经不单单是下属的几百号员工,更多的是我们一直在有计划的进行合理扶持帮助的家庭和人士。”
“我明白,你们的意思,是想借以这个工程,达到什么样的目的?”龙俭突然升起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,但是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夏树杰看了眼夏明杰,目光灼灼的回视龙俭:“震慑…”
……
龙峥带着夏之樱真的去了他所谓的花田。
真正的花田。
人为种植的各种花卉和野生的各种野花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