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纯纯往前走了几步,“我从小到大,只喝过一次酒,十岁的时候,好奇酒是什么味道,就跟几个小伙伴偷偷买了一瓶。我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个感觉。”
她说的时候,打架都在回味美酒的香醇,可她话锋一转,“味道我已经记不清了,因为我只感受到了恶心、窒息、痛不欲生,我想呼吸,但是完全喘不上气来,后来我才知道,我有严重的酒精过敏,一滴酒都不能沾。”
“贺兰先生,您这辈子给那么多会喝酒的人调酒,有没有想过给想喝但不能喝的人调制一杯呢?”
“我想要一杯酒,不需要太美味,只要能让我暂时忘记曾经的痛苦就好,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,一个小时,一分钟,甚至一秒钟也好。”
贺纯纯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都深深的扎进贺兰的心里。
“这位小姐能否揭开面纱让我一揽芳华?”
“揭面就算了,您还是先说说我的答案您满不满意吧!”
贺兰顿了顿,随即拍起手来。
“小姐说的简直精彩啊!以往我确实太注重于味道,而忽视了它真正的价值。看来这次的合约非顾氏莫属了。”
“贺兰先生!”就在这时,余子欣跳了出来,“依您的意思,是不是这位小姐隶属于哪家,您就和哪家合作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余子欣小人得志,“不瞒贺兰先生,这位带着面具的小姐,正是家妹余纯纯,她年纪小,不懂事,闹脾气离家出走。可即便离家,她也是我余家人,看来这合约您要跟余家签了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