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筱筱,你到底怎么啦,哪里受伤了?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,我不是让你在院子里休息的吗?”
嗷嗷大哭的陈好好,哭得塔木山心乱如麻,语无轮次地问个不停。
“阿山,痛,我的脚好痛--”
可是我的心更痛!
我哭的不是我的脚痛,而是对面那对狗男女撒狗粮,把我虐哭了。
脚上那点痛算什么,在现代当杀手那会,被几十个保镖群欧,最后还被打断了腿,她都咬着牙没哭没喊,最后师傅救出了她,帮她正骨的时候,师傅说,丫头,痛就哭,大声地哭,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。
可是那时的陈好好都没有哭。
现在只是崴到脚而已,她就矫情地哇哇大哭了,得像个小婴儿一样。
说到底,还是被姓白的给害了!
“筱筱,你先怕,等我一下,我阿山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说着,塔木山伸手抹了抹陈好好的眼泪,跟着,“索”地一下站直了起来,从腰间拨出他的配刀,指着白沐容,就向着他冲过来了:
“白沐容,我向来敬是一个英雄,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会一而再三地欺凌我家筱筱,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,可是今天就算是拼了我这条狗命也要让你跪在筱筱的面前道歉!”
陈好好一看,好感动万分,但她还不舍得塔木山去送死,只见她强忍着疼痛地喊道:
“不,阿山,你回来,你不是他的对手!我不要你为我受伤!”
可是塔木山没有理会,继续向着白沐容冲过去。
此时的白沐容,如被风霜霹打过的枯松一样,定定地站在刚才的位置,看着陈好好,看着她跟塔木山说她的脚痛,他的心,就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着一样,从未如此痛心过!
这会和眼看塔木山拿着刀就要杀过来了,他无动于衷,就连眼神都不阖一下,只管深深目视着陈好好,动也不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