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起来不像吗?”维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面对着我,金色的阳光渡在他的身上,显得温柔极了。
“也许是我对你并不了解,不过你弹的很好听。”
“你要是喜欢,我可以经常弹奏给你听。”
维尼此刻的温柔笑脸和刚才垂眸压抑着痛苦的样子,仿佛是两个人。
“好……”我心底对他终究还是有些抵触,知道了维尼并没有什么事情,就打算离去,“我先回宿舍了。”
“珍妮。”维尼突然少有的正经的叫住了我的名字,“我送你的手环你还戴着吗?”
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左腕处,“戴着呢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戴着就好,希望你能够一直将它戴在身上。”
我点点头就立即走离音乐室,心下诡异的感觉一下子逼了上来,维尼这个样子太奇怪了,与平常喜爱捉弄自己的脾性不同,他现在太温柔,温柔到我开始怀疑他现在是不是正处于发病的期间。
而自己刚走出没多久,身后的音乐室又传出了美妙的琴声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两辆装甲车在柏油路上停了下来,穿着防护衣的十几个军人利落的跳出车,手上的枪支也指着周围一切都可能有危险存在的地方。
破碎的砖石、玻璃随处可见。被巨力撕扯裂开的死者尸首、衣物散布在绿化带及人行道上。将原本整洁的地面,粘染成为一块块肮脏不堪,满是腐烂恶臭的秽祟之所。
远处带着污黑石油的海水像是一汪死水般,连狂风都很难吹动这污黑的海面。
表面上的平静下是暗涌着的危险,赫德和巴鲁斯相视一眼,他们都知道那海底下藏着什么,此时安静的绕到房屋里,避免作战才是最重要的。
柏油路上,遍地都是半凝固的血肉泥浆。脚踩上去,有着一种非常不舒服的粘稠感。就好像是厚厚的烂泥糊在鞋底,难以挣脱。
“咦,真恶心!”亚克西默默地将鞋底在干净的柏油路上蹭了蹭,将视线投放在巴鲁斯的身上,“那雷达显示着幸存者的方位在哪里?”
巴鲁斯用口袋里拿出搜寻雷达,上面有着港口房屋的三维构造图,而里面的淡淡红点指示着幸存者躲藏的地点。
“在三点钟的方向。”巴鲁斯将搜寻雷达重新放回口袋里,朝着身后的士兵说道,“大家注意些,这雷达虽然可以搜寻到活着的幸存者,但搜寻不到已死去的丧尸,你们可要随时注意着房屋拐角的地方。”
“是!”士兵们回应着。
“巴鲁斯军士长,我愿意去打头阵!”士兵吉尔·文森站了出来,眼睛里带着些许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