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红的天空中,曲曲折折的漂着许多条石绿色的浮云,星便在那后面忽明忽灭的闪着。天边的血红的云彩里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,如流动的全球包在荒古的熔岩中;那一边,却是一个生铁一般的冷而且白的月亮。
渐渐的,已经到了夜晚的时间,不知疲倦的维尼也终于停下了动作,只是贴着我光裸的背后,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腰腹。
光裸的手臂上只剩下一个黑色手环,随着时间的积累,它慢慢的与皮肤贴在一起,像是拿不下来了。
房间里黑漆漆的,只有窗户里透出来的惨白月光。
我忍不住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,身体蜷缩起来,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。
“你是我的了。”维尼慵懒的将头靠在我的颈窝上,像是很满足的模样。他的身体莫名的充满了一股力量,像是将白日训练时的苦累都一扫而光。
我唇上的血色已经消失殆尽,喉咙变得沙哑了许多,“你既然已经得到了目的,那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?”
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维尼眸中一动,双手揽住了我的腰肢,两幅躯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,“我想这样抱着你。”
“越是痛苦,就越能深深的感受到我。”
“即使不是第一个人也没关系,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明白吗?”
由苦涩感而渐入疯狂,在这个极度病态的爱里疯狂。他不需要爱,也担当不起那种短暂而又虚伪的情感。
卑劣,嫉妒,都不可能存在。他需要的只是那可以让他减缓肌肤饥渴症的所在,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东西。
我咬着牙,身体颤抖的厉害,“我想回去……”
维尼起身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水,头一次这么容易妥协,“好。”
几乎是得到这个答案的一瞬间,我忍着痛感快速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。
而维尼用手半撑着脑袋侧躺在床边,目光紧紧地盯着女人手上的暗色手环,眸子里有不清楚的情绪。
我扭开门把,身后传来维尼的声音,“你会回来找我的,对吗?”
回答他的是一个闷闷的关门声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我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,照常去训练。
而训练场的每个人脸上都有些惶恐,面色如土,像是都被昨天晚上那具尸体给吓到了,一想到有个杀人犯就和他们在难民营里一起生存着,他们就没办法心安下去。
而且军方管理者也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,只是叫着平民尽量避免去少人的地方。
哈莉特教官依旧不讲情面,训练的强度比昨天大了许多,女兵们惨叫连连,也只能听从她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