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克礼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见状,忍不住皱眉,这就不行了?
多少也是有点怂!
仵作和人证进殿之后,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到,立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,竹筒倒豆子一般,将前因后果说了个干净。
上头是如何交代的,他们又是如何去办的事儿,什么时间,什么地点,做出哪些手段,说的那叫一个一清二楚。
曹松谷趴在地上听着,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作响,想要争辩,却又是昏厥状态,这个时候爬起来的话,显然更不好。
但是,什么都不做?!
难不成,就任由他们往自己身上泼脏水?!
说实话,当官儿的哪能没点肮脏事,小到自己,大到家族,谁也不比谁干净,可你要藏着掖着,便也罢了。
真要是闹到明面上,可就不那么好看了!
此时此刻,便是如此。
宁元心里其实是有几分为难的,现在这个情况吧,就算他想轻拿轻放,好像也不怎么现实,更何况,他委实不大想轻拿轻放。
最近,曹松谷是越来越不老实了!
姚克礼眼观鼻,鼻观心,决定再添一把火,于是,往前挪了挪。
“皇上,右相和姜凯素无恩怨,如何会做出这般狠毒的事情,其中定有什么误会,堂堂相国,如何会舍下身段去弄死一个不相干的兵部尚书?”
“来人,泼醒。”宁元阴沉沉的道,他倒是想问问曹松谷到底想做什么,莫不是,他待他还不够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