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沁一手拉着上官雅策,一手拉着华若溪从干枯的树冠丛里站起来。
黑袍甲很是惊讶地指着他们,“他……他们……不是那些修士吗?”这是不打自招的节奏。“好呀,居然你们都自己送上门了,那我们也就省了很多的时间。”
“不过好像少了一个。”黑袍乙声音低沉干哑地道。
“没事,就像先前我们约好的,咱俩平分,一个男的,一个女的,另外那个男修,我会陪你一起去杀了他。”黑袍甲很是仗义地道。
唐沁则听得咬牙切齿,“没有打过,你们怎么知道,你们就能打赢我们。”她祭出赤云棍握在手心里。
华若溪也祭出她的破寒剑,她那把法器一出来,四周围的空气变得低了几度。
而唐沁手中的赤云棍是火系法器,两只法器开始在互相较劲,害得四周围的温度忽高忽低。
上官雅策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。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,不是正常人能接受得了的,况且他还悲催的理这么近。
唐沁握着赤云棍上下晃两下,“别闹了,阿策都被你们俩冻感冒了。”这次两只法器才停止了较劲,消停多了,温度也不再变得忽高忽低了。
看到唐沁与华若溪的法器一亮相,黑袍们连忙下令,“小的们,听我指挥,杀了那三个人。”
他一说完,束尸们便乌泱泱地朝他们扑来。
上官雅策边躲避束尸的攻击,边提醒道,“别碰到那束尸,他们身上有着很浓的毒障之气。那种毒是很难清理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