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矛说完话，也似乎意识到什么，他摸了摸鼻子，然后抬手去拍墨上筠的肩膀，“话说，下一次的会议，能不能换一招啊？”
“这招还没被破呢，换什么招啊？”墨上筠笑着说，但同时，却看了眼他的手。
习惯的动作，怎么也改不了。
林矛刷的一下将手给收了回去，颇为尴尬道：“改天来我家吃饭，让你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。”
“会有空吗？”墨上筠笑着问。
“有！”
林矛斩钉截铁道。
熬完这半年……唔，就有了。
然而，这才是真正训练第一天。
林矛想想就头疼。
墨上筠笑着加快脚下的步伐。
快熄灯了，得赶紧回去。
*
深夜，夜深人静。
梁之琼从噩梦中惊醒。
额头很烫，大脑昏昏沉沉的，梁之琼挣扎着想起身，但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她睁了睁眼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，这是在破旧的宿舍里——她还在参加特种考核中。
所有人都睡了，宿舍里除了风声，就是呼吸声，以及，偶尔的鼾声。
梁之琼咬了咬牙，欲要起身，但却怎么也动不了，身上似乎压着千斤重，令她难受又无力，完全动弹不得。
她才来两天。
梁之琼这么想着。
她才来两天，结果身体就差到这种地步，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，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白天怎么撑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