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少年长得确实非常俊,公主对他动心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
可是,公主啊,你就算再喜欢这少年,也总得顾忌些自己公主的身份,讲究点宗法礼仪,不能半夜跑到他的房间里,脱别人衣服啊!
更何况,这少年的身份还是西秦的质子,此刻还发着高烧昏迷在床!
公主……你是不是也太饥不择食了……
薛明月此时正将毛巾在水中打湿拧干,哪里知道樊迟的内心戏这么丰富。
转过身来时,却见樊迟依旧站着不动,不由催促道:“你还不快去?”
“可是他,他身上全是伤……就是解开,也不能……”
樊迟一脸怪异的表情,为难的看了眼床上的少年,又看了眼薛明月。
薛明月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,不由又好气又好笑:“我说樊侍卫,你想什么呢?!让你解开他的衣服,是为了帮他降温!”
“啊?卑职这就去……”
樊迟有些呐呐地,连忙走到床前,将少年的中衣解开。
顿时,少年胸前那触目惊心的鞭伤映入眼帘,道道伤口如一条条血色蜈蚣,有些地方血肉模糊,纵是抹了厚厚的药膏,也遮不住已开始溃烂的血肉。
薛明月简直不敢直视,樊迟下手可真够重的……
可是鞭打秦渊的命令,貌似是哥哥亲自下的……
不过说到底,秦渊被鞭打,说到底还是公主自己惹出来的。
好吧,现在由公主亲自来救他,倒也理所当然。
只是,秦渊永远也不会知道,此公主已经非彼公主了。
……
“你用毛巾擦他的身体。毛巾凉了,就换一条。”
考虑到毕竟男女有别,薛明月将拧好的温热毛巾递给了樊迟。
樊迟接了过来,虽心中有点疑惑,还是连忙按照公主的话照做了。
不过,他虽在军中没少接触过伤兵,自己也没少受伤,却并不曾真正做过伺候人的事。
此刻简单的擦洗在他做来,动作略有些笨拙,下手更不知道轻重。毛巾还不时触到秦渊胸前的伤口,秦渊在昏迷中也痛得轻哼了一声。
薛明月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了,干脆让樊迟退到一边,自己亲自上手帮秦渊擦洗。
于是乎,樊迟不停打湿毛巾、拧干,水凉了去端来热水、加白酒;薛明月则不停的接过毛巾,帮秦渊擦着身体。
如此也不知多少次,秦渊的体温,终于没那么烫了。
樊迟探手摸了摸秦渊的额头,一脸惊喜加佩服的望着薛明月:“公主,你的法子真的管用了!”
薛明月早已累得两手酸麻,闻言不由长吁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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